故事:一份猜忌,一生被嫌弃

新闻资讯   2023-07-12 13:18   31   0  

一张聚焦于生活里的智慧、温暖的桌子
文丨刘莉

来源丨知音真实故事



我叫徐远,1990年出生于山东省菏泽市周边的农村。


20多年前,一文不名的爸爸做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他用家里的一条榆木凳子腿砸死了我的妈妈。


我只记得那天妈妈躺在门板上,外婆和二姨小姨哭得死去活来,看热闹的人把我家堵得水泄不通。几个穿制服的人走来走去。


那天,我姐一直牵着我的手跪在妈妈一侧,她的手一直在抖,眼睛都肿得老高,我却自始至终没有听到她的哭声。


我想掀开布看看妈妈,伯母们不让,还让堂哥把我们带走。我姐固执地跪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走。


下午的时候,有人传来消息,说是警察在山上的柿子林里抓到了我爸爸。


一时不见,爸爸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戴着手铐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死气沉沉地向警察比划着,指认现场。


我想跑过去找爸爸,姐姐依然死死地拽着我,她的眼睛盯着爸爸的身影,犹如利剑。


爸爸没有看我俩一眼,最后上了警车呼啸而去。


短短一天,6岁的我和12岁的姐姐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关于父母的矛盾,我也是长大之后听姐姐说的。爸爸游手好闲,脾气暴躁,妈妈每天操劳,回家后还要受爸爸的气。


爸爸重男轻女,经常打我姐,我妈平时忍气吞声,可是她受不了我姐被打,每次都护着我姐和我爸撕扯。


在我的印象里,有很多次我妈被我爸摔在地上拳打脚踢。


关于他们最后一次打架,据说是因为我妈从田里回来的路上上坡时,帮村里一个拉粮食的人推了把车子,好巧不巧就被我爸看到了。


他喝了酒,歇斯底里地骂我妈贱,要向男人倒贴,这顶绿帽子他不戴……


我始终无法想起前晚他们的争吵有多严重,我能有的记忆,就是妈妈已离开人世。


爸爸最终被判了死缓。



我和姐姐去了奶奶家生活。奶奶起初整日以泪洗面,后来她把怒气撒在我们身上。

每天下午放学,奶奶和我们的对话是从叫骂声中开始的:“你个小祸害,连个火都烧不好,怎么不烧死你吆!”“赶紧地推磨,吃饭捡大碗,干活翻白眼,你翻给谁看呢?”

每次交学费也是我和姐姐最难的时候,奶奶叉着腰说:“要钱,我去哪里给你们要钱,我儿子都让你们那个狐狸精娘害到监狱里去了。”

相对于我姐来说,我的待遇还算是好的,奶奶骂归骂,家里有点好吃的还会分我一点。

我姐就惨了,除了干活就是干活,吃饭都不能多吃,每次她伸手第二次拿饭的时候,我奶奶就指桑骂槐。

所以,在奶奶家生活的那几年,正值长身体的姐姐总是饿得青黄不接。

上完初中,我姐就辍学了。没办法,即使她的成绩足够进一所重点高中,也没有人允许她去继续学业。

拿着初中毕业证,我姐去了附近的棉纺厂当了一名女工。每天工作12个小时,白班夜班两班倒,每个月的工资必须交给奶奶一半。

姐姐上班不足俩月,我和姐姐就不住奶奶家了。

奶奶说人是屋中胆,我家的房子不能老空着,而且她养了我们这几年也没有能力继续养我们了。

尤其是我姐的房,在奶奶下逐客令的时候,已经就成了三姑家妹妹的卧室。

因为这几年寄人篱下的生活,在大伯二伯家人面前,我们姐弟俩大气不敢出。无奈之下,我姐就顶着三伏天的太阳去我外婆家求助。

两个舅舅找人给我们修补了房顶,买了生石灰撒在返潮的地面杀虫去湿后,我和姐姐拎着自己的破被褥回到了久未居住的家里。

院子里,那棵榆树都已经碗口粗了,茂密的树叶随风作响。我学着姐姐的样子清扫地上泛白干枯的榆钱片儿,心里很是欢喜。

我姐也很高兴,说:“小远,以后咱俩就舒坦了,没人管也没人骂。姐姐上班的时候你可得听话,西边那条河你别去。”

我连连点头。那一年,我还有两个月满10岁,我姐16岁。



说实话,我蛮喜欢离开奶奶家的日子,我姐会给我买新衣服买肉,我一度吃辣椒炒肉吃得上火,长了一嘴的口腔溃疡也不罢休。

我姐的工作很累,时间又长。她能给我做完一日三餐后就挤不出更多的精力来管我。暑假里,我有大把的自由时间和伙伴们探索世界。

我学会了爬树掏鸟窝,去村后丘陵杂草丛里翻石头下的蝎子。

有一段时间,村子里的孩子都玩摔泥泡,土崖子的土又黏又软韧性大,生生被我们一伙人给挖出来一个大豁口,气得土崖子的承包户拿着棍子追了我们好几里路。

但我一直记得我姐的话,不去河里玩。

可有时候,记得是一回事,听从又是另一回事,就像我不会游泳,不管虎子他们怎么说我是旱鸭子,我都坚决不下水,但我还是会和他们一起去河边玩。

小学四年级暑假的一个午后,太阳火辣辣地挂在正空,我像往常一样答应我姐不去河边,也像往常一样和伙伴们去了河边。

小伙伴们全都“噗通”“噗通”,犹如青蛙一样跳进河里,我找了块石头压住他们的衣服,然后在杂草丛里找野果子尝鲜。

突然,我看到平时花样百出的虎子在水里只露出个脑袋一动不动,既没有参与到其他嬉戏的伙伴中,也没有炫他的拿手好戏。

当时我并不知道虎子的行为是反常的,我以为他游累了在休息。可是当我再次看向他的时候,他已消失在水面。

那个下午,虎子妈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响彻整个村子,我们那一群小伙伴全都吓傻了,谁都不相信水性最好的虎子居然死于溺水。

虎子的家人坚持要找出是谁带头去游泳的,几家人都护着自己的孩子,说虎子水性最好,当然是虎子带的头。虎子他妈和那几家人吵得不可开交。

后来,虎子妈说算命先生看了,算命的说我们几个孩子中有命硬的,当时正好赶上虎子八字弱的时候克死了虎子。

虎子妈把矛头对准了我,她说我命太硬,克死了自己父母,又克死了虎子。

她几次三番地找上门,让我给虎子偿命。那些日子,我犹如惊弓之鸟,只要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就吓得不知所措。

我姐连班都不上了,等虎子妈又来骂街时和她扭打在一起,可是我姐怎么是虎子妈的对手,瘦弱的她被打得鼻青脸肿,头发都被扯掉了。

后来是派出所的人来把他们带走了,当时我看着我姐被带上车的时候,那情景让我想到当年爸爸也是这样被带走的,然后就再也不见了。

想到姐姐也即将被带走,深深的恐惧让我像疯子一样拉着我姐的衣服坚决不撒手。

我二伯母过来拉我,说:“你就别掺和了,要不是你也不会有这些事,跟我回家!”

我虽然从小就弱鸡,但是当时我死命地拉着我姐,并没有因为看热闹的人和我二伯母的恐吓劝解而松手。

我姐看看我,对警察说:“我得带着我弟弟。”

镇上的派出所对我家的情况还是了解的,他们同意我跟着去。

一路上,我姐牵着我的手,我的手掌汗湿了,心里害怕又有点踏实。

派出所知晓了全部过程后,主要批评了虎子妈的无理取闹,说虎子的死是意外,不能栽在我身上。


虎子妈从吵闹到平息再到呜呜的低声哭泣,她说凭什么一群孩子都好好的就她家虎子死了,凭什么别人家都热热闹闹的就她家家破人亡。

虎子是她生了三个闺女流了两次产才生下来的儿子,为了生虎子她受了多少罪,然后又开始哭自己的命不好。

处理完事情,虎子爹接走了虎子妈。我和我姐在黑漆漆的路上往回走。我很害怕,抬头看看我姐,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害怕的。

我怯怯地对我姐说:“当时我看到虎子呆呆地在水里,我以为他在休息。”

我姐说以后不要再想这件事,也不要对别人说起这件事。既然虎子死了,就让他安安静静地离开。

“小远,如果你当初听我的话就没有现在这些事。”我姐的话让我愧疚不已。

那天晚上,我们走了两个半小时才回到家。我暗暗在心里发誓,以后我姐说的话我一定听从。

第二天一早,外婆和小姨来了,她们看着我姐青肿的脸,悲从中来。

外婆边哭边说要把我和我姐接到她家住,没了娘的孩子过得猪狗不如,谁都能欺负。

然后,她的冤家——我奶奶就上门了。两个白头老太太就要吵起来,我奶奶直接撂下一句:“野种带走,我们徐家的根你们谁也别想带走!”

奶奶的这句话激起了新的战争,我当时听了不明所以,但是最后我们还是被赶来的舅舅带走了。

在外婆家,我和我姐的日子好了很多。

当时大舅家的表姐已经上大学了,她和我姐聊得来,几次三番地劝我姐,别一头栽在小工厂里赚眼前这点钱。

后来,我姐又上了一年多的班,攒了钱去市里报了个会计培训。我升初中的时候,我姐开始在镇上一家家具厂当会计。

我们在外婆家住了5年,直到大舅舅要改建外婆的房子给表哥结婚用,我们才离开了那里。

正好那年我去了县城上高中,我姐辞了家具厂的工作,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食品厂当会计。

她住公司宿舍,我住学校宿舍。每逢周末,我姐会买各种美味给我加营养。

那段时间,我经常见到一个男孩来找我姐,我问我姐那是她男朋友吗?我姐脸一红:“瞎操心,读你的书!什么男朋友,我们就是普通的同事。”

高二的我岂是这几句话就能打发了的。但是她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优秀如我姐,没有男孩子喜欢才是怪了呢!



没想到,国庆节之后的第一个周末,我在我姐宿舍里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牛肉炖土豆时,突然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我姐问:“你找谁?”

“我就找你!”妇女说着,迎上来扬起手就打了我姐一个耳光。

我姐脸上顿现一个红手印。我奔过来护住我姐,一脚踹到妇女身上问道:“你凭什么打人?”

不曾想,那个妇女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起来,“救命啊,要打死人了,杀人犯的孩子又要杀人啦……救命啊……”

很快,她的嚎叫让整个宿舍楼的人都来看热闹。

原来,那个男孩早已定亲,此次来闹的正是女方的妈妈。

她说男方去她家退亲,她女儿正寻死觅活的,如果她女儿有个好歹,她就要我们偿命。

呵,她的女儿是宝,难道没爹没娘的孩子就是一棵杂草,风雨可侵,任人欺凌?任谁都可以过来往脸上甩一巴掌,往身上泼一盆脏水说要偿命?

那个女人骂人的话粗俗下作,她说我姐勾引他女婿,她就是要让我姐没脸呆下去。

最后,还是我姐公司的领导来调停。

我姐同宿舍的人都证明是男孩剃头挑子一头热,我姐每次都撵他走,可每次他都走了又来。

那个妇女开始蛮不讲理,说被我踢的肚子疼,一定是断了肋骨,要报警抓我。

我姐只得带她去医院做了全面检查,确认她除了甘油三酯有点超标其他完好无损后,又给她500元的补品钱,她才拿着钱拍拍屁股走人了事。

但是,我姐的名声被败坏了。

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城里,人们似乎格外喜欢添油加醋地聊这些花边新闻,不知情的人说我姐勾搭有妇之夫。

我说:“姐,你换工作吧,别在这里干了。”我姐说怕啥,身正不怕影子斜,这样正好,再也不会有人来烦她。


为了我姐,我夜以继日地学习,最终考入了山东大学。

我姐拿着通知书,高兴得像个孩子。看着我姐的样子,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才25岁的她居然有了眼尾纹,她这些年含辛茹苦地拉扯着我长大,被人打过,被人骂过。

她才大我6岁,却承担着一个妈妈的责任。

在我大二那年,我姐自考拿到了大专证,说是为了考中级会计证。有了那个证书,工资会高一些。

我很想问一问她有没有考虑一下个人问题,每一次她都把话题扯开,要不就说等我毕业结婚再说。

我在课下做兼职,假期也打工挣钱,以为终于不再是我姐的负担了。

没想到,我姐却悄悄地开始四处看房子,她说她同事都在议论房价一天一个样,以后一定会涨得离谱。

最后,她在县城按揭了一套90平方的商品房。

我姐说就算以后我不回老家,手里有个房子心里也踏实些,到时还能做我的婚房。



2013年夏天,爸爸因为有立功表现,死缓改为有期徒刑后又提前释放。

十几年的时间就这么转瞬即逝,年近六十岁的爸爸头发白了,很是清瘦。我接过他手里的包,一时竟无话可说。

我应该是恨他的,恨他杀了妈妈,恨他让我们姐弟俩过了十几年风雨飘摇的生活,恨他让我们成为别人眼中的另类。

可是眼下,我又无法因为这份恨而抛弃他。

农村老家的房子简单收拾后,爸爸的新生活就此开始。

自始至终,姐姐都没有过问爸爸的任何事,她像往常一样气定神闲地工作、加班,甚至吐槽我不会收拾房间。

爸爸也从未问过我姐,他在家里待了两个月,正好村里招环卫工,他就成了一名环卫工,每天扫大街运送垃圾,月工资足够他花销。

可是嗜酒如命依然是他的本性,每日三餐都少不了喝一杯。

2014年的春节前夕,我鼓足勇气问我姐:“要不要回家过年?”我姐愣了一瞬随即说:“我当然在家里过,我哪年没在家里过?”

当然,她说的家是她在县城的房,和我说的家并非同一个地方。

我没有胆量劝我姐什么,她没有阻止我偶尔回去看望爸爸已经是法外开恩。

我想,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姐应该也会慢慢原谅爸爸,只是我左右不了她的想法。


腊月二十七,我接到堂哥打来的电话,说我爸爸出事了,已经送到县医院,情况很严重。

我和我姐赶过去的时候,爸爸已经在抢救。医院里有很多人,打听下来才知道原来是村里有人私自做鞭炮发生了爆炸。

村里历来有做鞭炮的历史,即使现在查得很严,依然有人在违法继续这个营生。

据说当时还有几个左邻右舍在那户人家院子里打扑克,所以爆炸发生,伤情惨重。估计爸爸当时要么在场看牌,要么在打牌。

医生通知血库告急,请伤者亲属自发献血。我爸是A型血,可我是AB,我求助地看向我姐,我姐说她的更不可能。

护士给我姐查了下血型,我姐是A型。但因为是直系,我们没献成。

姐姐拿出自己的积蓄付给医院,同时也还了堂哥垫付的医药费,但就是拒绝在视频室看一眼爸爸。

大年初三,监护室的护士送出来一张纸条,说是爸爸短暂清醒时的口述:“闺女,对不起,俺去给你妈赔罪了。”

那天晚上,爸爸最终因浑身脏器受损严重,呼吸衰竭而亡。



在处理爸爸身后事的时候,姐姐冷静无比。只是送走爸爸后,姐姐回到家失声痛哭。

我把电视声音开得很大,重播的央视春晚锣鼓喧天,喜庆无比。我想,我姐哭完这一场也会舒服很多。

那天晚上,我们姐弟俩就着几个小菜喝了半瓶白酒,我也从姐姐口中知晓了一个整个家族都深信不疑偏偏只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只知道妈妈的死是因为爸爸家暴,却不知道导火索是他怀疑我姐不是他的骨肉。

三十多年前,我妈是十里八村都认识的小学代课老师。她在学校和一个外地年轻老师恋爱了。

那时候的男女结合多是媒妁之言,我外公外婆自然不同意,别说他们不同意,就连村里人都说,好姑娘居然要被外地人拐走了。

后来不久,那个年轻老师在晚上被人打成了重伤,住院第二天就被他的家人接走了。

通信困难的年代,年轻老师从此杳无音信。

村里的风言风语却让外婆一家困扰不已,正好我奶奶央人给自己的小儿子找媳妇,媒婆上了我外婆家的门。

我妈这个烫手山芋有人愿意要,外婆家当即答应下这门亲事,即使他们知道我爸爸正是因为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耽搁到了30岁还没娶上媳妇也顾不上了。

父母结婚后,一开始的日子还算风平浪静,矛盾起于我姐的出生。

我姐在7个月时早产,是我妈早上推磨时不小心扭到了,可是我爸坚称我姐并非早产,而是我妈嫁给他的时候已经珠胎暗结。

我妈百口莫辩。奶奶家为了面子没声张,可家里人人都看不起我妈,奶奶指桑骂槐,伯母们冷嘲热讽,爸爸更是嚣张地非打即骂。

现在想起来,记忆里依稀记得爸爸把我抱在怀里亲来亲去,却伸脚就把我姐踢得老远,我奶奶开口闭口就是野种,全家人对我姐都是一种怎么看都碍眼的态度。

家里的老房子办理房产证时,大伯执意要把未成年的我填在户主一栏,却不允许填姐姐的名字。

“小远,你应该都不记得妈妈的样子了吧,妈妈很美,就算她一直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也依然比其他的女人美。

“如果不是因为我,妈妈怎么会死得那么早又那么惨。妈妈是因为护着我,才被爸爸打成那样的……妈妈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疼我的人了,我得替妈妈把你照顾好……”

我姐醉了,一边流泪一边念叨着。


我姐给爸爸验过血,奶奶伯伯们知道后,对我姐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

在他们看来,我姐的血型遗传了爸爸,那我姐就是爸爸的亲生骨肉,他们明显想要弥补过去多年来的伤害。

奶奶有时打电话还会刻意问问姐姐的个人问题,让她别再挑了,赶紧把自己嫁出去。

那种关心,仿佛是一直都在,这么多年的恩怨好似从来就未曾发生。

姐姐并没有因为奶奶态度的改变而更亲近他们,但是逢年过节,她会买很多礼品让我去串门,和堂哥们多走动走动。

2015年,我考上了本地一家单位。一年后,在姐姐的催促下,我和女友领证结婚。

婚后我自己还房贷,并且和媳妇一起弄了个账户,用作姐姐的婚嫁基金。

我对我姐的感情,或许就是别人对妈妈的感情,我希望她好,希望她能有自己的幸福生活。

2016年年底,我姐经人介绍认识了我现在的姐夫,两个大龄男女一拍即合。

姐夫是一名机械工程师,虽然性格沉静不善言辞,却着实把我姐宠回了一个小女人。

他学着做我姐爱吃的菜,节日时准备一些非常用心却又直男的礼物。

有一次,姐夫去成都出差,居然背了满满一包的草药回来,说是遇到一个专看胃病的名医,而原因是我姐时常有点胃疼。

不管怎么说,两人也算是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

他们相处了两年,决定结婚。我主动请缨,全盘操持了姐姐的婚礼。

“我”为姐姐组织的婚礼现场(图片由主人公提供)

婚礼那天,我也知道自己像个送女儿出嫁的老父亲。谁让我们姐弟相依为命20多年呢?

现在,姐夫走进了姐姐的生命,并将携手与我姐一起相依着继续走下去。

对此,我心怀感恩,也深信姐姐会有一个幸福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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