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
“播客让我觉得我这个人还是有价值的,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愿意听我讲话的,也让我知道我还有一技之长。”5月13日,第五届“PodFest China”播客大会活动的外场草坪上,《日谈公园》主播李志明对资深电影制片人关雅荻如此说道。
这也是播客《关雅荻·开放对话》的一期节目,主题是“这几年播客对我的改变”。大会活动当天,关雅荻把H6录音机放在肩上的帆布包里,插了三根话筒,就开录了。这期节目中,路过驻足并参与对谈的播客创作者、听众,都是关雅荻的嘉宾。
关雅荻和李志明、史秀雄对谈
回顾2019年第一届PodFest China播客大会,发起人杨一曾表示:“播客要成为一个行业,首先要让大家形成一种对行业的认知,强调播客人的身份。”随着播客的发展,杨一将播客定义为“一种以‘听’为优先考量创作的音频节目”。
在快节奏的互联网时代,喜马拉雅是如何通过播客俘获年轻人的?
当速食时代下的短视频大行其道时,播客满足了另一部分用户“慢下来”和“静下来”的需求。
从推送机制上来看,当下最流行的算法给用户建成了一座很难逃离的信息茧房,对平台而言,这也是增加用户停留时长的好方法。播客却反其道而行之,把内容的选择权重新交给用户,这决定了播客本身就有着“拒绝算法”“逃离信息茧房”的性质。
从内容呈现的方式来看,播客大体可以分为聊天型和信息型。聊天型播客内容呈现更轻量、放松,通过声音的方式,用户也更容易接收到播客创作者的情感表达。信息型播客则是通过一到两个小时的时长来深度探讨某个问题,提供不同视角或见解。
当孤独成为现在年轻人共有的情感,聊天型播客充当了“陪伴”的角色。95后李秀(化名)告诉《豹变》:“对话式的声音比图片文字和短视频更亲近些,听播客让我觉得像是在听朋友们聊天。现在坐地铁、干家务和洗澡时,我都会打开播客在旁边放着,很放松很治愈。”
而播客作为一种传递信息的媒介,具有自己独特的优势。
喜马拉雅播客《给年轻人的哲学第一课》的主理人、华东师范大学教授刘擎,在PodFest China播客大会上分享了他的观点:“播客相比影像,动用的是听觉。人眼可以在同一时间关注到很多东西,但听觉是需要动用全身心专注的,是被动的、更适合深入思考的媒介。”
更重要的是,相对于其他内容形式,播客更开放。“闲聊”和“信息”在这里紧密结合,它既提供了表达的空间,也提供了观点相互碰撞的机会。对于听众而言,“轻松”和“深度”可以兼得。
“如果梁启超在现在,他肯定也会做播客。”2019年,许知远在做客播客《忽左忽右》时说。一方面,对于听众而言,播客或许是陪伴和获取;另一方面,对于创作者而言,播客也不仅仅只是一期简单的节目。
录制一期播客,不管是选题构思、内容主题,还是邀请嘉宾,都需要完整的策划,对于很多播客主来说,“做内容”也是保持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与思考,同时带来自我提升和自我价值的实现。
“每次录制都会从嘉宾身上得到很多启发,并且碰撞出一些我都没想到的观点,很像一场心灵按摩。听众的反馈也是很有趣的,很多播客听众都会发长段的评论来交流自己的观点。”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之外,苏苏(化名)已经和朋友录制了十多期播客,她认为这种输出和反馈让自己收获很多。
科技评论作者、公众号“乱翻书”的主理人潘乱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从写作者转型直播之后,潘乱会在视频号每周与行业人士讨论当下的热点话题。直播结束后,他会将直播的音频剪辑成播客上传喜马拉雅,增加了一种更贴近用户的渠道。
播客主为平台提供优质内容,平台反过来也会为优质的创作者提供扶持,让“斜杠青年”们在完成表达和输出的同时,有机会将内容变现,而不仅仅是“为爱发电”。
3月份,喜马拉雅还推出了MCN激励政策,通过百万激励奖金和运营服务,鼓励平台创作者孵化机构孵化和培养更多优质的播客主,现金激励最高评级为5万元。
突破小众圈层向大众圈层进化是每个播客主的目标,喜马拉雅成立十年多,一直深耕音频领域,天然具有播客基因,助力播客“破圈”也是喜马拉雅当下的目标之一。
2020年,美国现象级播客《Serial》的制作公司被《纽约时报》收购,音频市场突然间变得非常热闹,播客大热的同时带动国内市场,成为一个内容领域的“风口”。艾瑞咨询《2021年中国网络音频产业研究报告》显示,2020年国内新增中文播客数量7869个,同比增长412%。
各家音频平台、音乐平台纷纷入局播客赛道,也有独立的播客产品上线。
经过两三年的竞争和洗牌之后,行业更加精细化,本身具有播客基因的喜马拉雅,凭借用户基数、流量优势,依旧占据播客行业龙头地位。
根据公开资料显示,喜马拉雅于2022年第四季度首次实现单季度千万级的盈利,这也是喜马拉雅创业十年来首次实现盈利。2022年前三季度,喜马拉雅全场景平均月活用户数达到2.82亿。
而随着图文、视频等内容领域流量的“见顶”,“耳朵经济”日渐成为新的流量价值洼地,商业价值日益凸显。
对于创作者们而言,播客商业化逐渐成熟。
一个明显的变化是,播客越来越成为品牌方愿意选择的传播载体。“音频领域是相对的流量价值洼地。从投放成本来看,音频成本约为视频的几分之一,甚至于十分之一。”在2022金投赏活动中,波士顿咨询公司董事总经理、全球合伙人俞晨骜说。
来源:《2022 中文播客新观察》
以音频带货为例,在喜马拉雅点开一期播客,右下方可以看到“购物车”的图标,用户可以选择“进入主播橱窗”,比如“日谈公园的店铺”中就有松下洗碗机、北斋漫画全集、Mondo电影海报艺术典藏等14款商品,其选品风格和播客风格十分贴合。
而作为中文播客头部平台,喜马拉雅的优势在于,可以为品牌营销和播客内容提供双向的资源。
可以看出,从播客到品牌,喜马拉雅在努力“建桥”。正如今年Podfest China结束后,JustPod联合创始人兼首席运营官杨一所说:“五年前,所有平台、品牌都认为短才是趋势,短视频、算法可能就是媒体的终局,人们不会有耐心再去接受长内容。但播客还是做起来了,一定有适合播客的那条路,需要重新探索。”
从1.6亿的中文播客听众数量,到亿级流量、千万奖金的播客扶持计划,再到以平台势能助力播客主多元商业化,喜马拉雅正以中文播客头部平台的姿态,助力播客从小众圈层向大众圈层进化,让优质的播客内容触达更广泛的用户群体。
文章引用微信公众号"豹变",如有侵权,请联系管理员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