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镇西】与其想着改变世界， 不如想想怎么改变自己——在李镇西工作站第四期结业仪式上的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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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16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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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我带着李镇西博士工作站第四期的成员来到了位于川陕交界处大山里的范家小学，这是我们第四期为期两年学习的最后一次活动。
我们参观了这所被誉为“中国最具北欧教育理念”的小学（详情点击【李镇西】一所让城里人追捧的村小），听了校长张平原为我们介绍学校的教育创新和孩子们自由而快乐的幸福生活，当然还有他们突出的教学成绩。特别让我们惊叹的，是这所学校很多年来没有一个学生是近视眼，包括现在。一个都没有。![]()
所有学员发自内心地为张平原校长长时间热烈鼓掌，表达敬意。最后留了一个小时，我们第四期工作站举行简朴而富有感情的结业仪式。![]()
亲爱的××：
两年的时光，我们一起走过。李镇西博士工作站已经将你我美丽的教育芳华留在了彼此的记忆中。是离别，并非分手；是结束，没有解散。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一如既往，携手前行！![]()
每一位年轻人上来接过证书时，我们都真情拥抱，然后合影。下面掌声阵阵。![]()
刚才你们和我拥抱的时候，我感觉你们把青春传递给了我。谢谢你们！时间过得真快啊！两年一晃而过，我还记得第一次点名时，我点“黄田”时，还开玩笑说叫她“黄田坝”（注：成都有一个地名叫“黄田坝”），她很认真地说：“没有坝。”（众笑）于是我又叫她“黄田没有坝”，但一想又不对，黄田怎么会没有爸呢？（众大笑）是的，我还记得去马边时，正是教师节，那天晚上大家点上蜡烛为我唱歌《谢谢你》，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太好听了。这好像就是不久前的事，可时间已经过去两年。大家都说不愿意离开我，想继续学习，我非常理解大家的心情，我也舍不得离开大家。但工作站总要进新人啊！就像你们带班，一个班毕业了，总还要迎接新生。大家应该还记得，我多次说过：“我没想过改变世界，只希望这个世界不要改变我，听过吗？”![]()
我却不小心改变了一些人，这的确是我没想到的，但这是客观事实。比如刚才张平原校长说我改变了他，他说年轻时读我的《爱心与教育》，还抄我的书，抄到半夜，让他明确了该怎样当老师。实话实说，张平原今天能够以乡村教育改革而成为全国著名校长，和我没有关系，但二十多年前我的书坚定了他的教育信念，这是事实。我对一些老师最大的改变，是让他们改变了自己。那么，我想问问大家，工作站两年的学习，你们最大的改变是什么？梁成丽说：“我现在看到调皮孩子，感到的不是心烦，而是他很可爱了。”廖丽涛说：“我的胸襟更宽阔了。最近有家长举报我，说我师德有问题，要我道歉，我坚决不道歉，因为我是李镇西工作站的人，不可能有师德问题。但我没有和家长抵触，而是和他沟通，而且依然对他的孩子好。我觉得这就是李老师对我的改变。”王慧茹说：“我也是心态的变化，我曾经有过教育失误，学校也处理了我，但我不会因此而失去对教育的热爱，也不会计较名利得失。”谭诗语说：“我最大的收获也是心态的变化，比过去平和了。”何柳蓉说：“李老师有一句话对我影响最大，就是‘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每次我遇到挫折，感到郁闷时，我就想到李老师这句话，告诉自己，我们和他们不一样！”李洁说：“我最大的改变，就是对我的工作有了幸福的感觉。”不少老师也纷纷说：“是的，是的，我也是，比过去爱读书了。”还有许多人把手高高举起，想说自己的变化，但时间不允许了，我只好说：“大家把自己的收获发到群里吧！”![]()
我继续说——
李镇西博士工作站与一般的名师工作室最大的区别，就是它与任何名利无关！许多工作室都与评优选先、职称晋升挂钩，比如名师工作室成员可以加分，但我这个工作室丝毫不能给你带来类似的“好处”，学习本身就是它的全部。因此，能够参加工作站的年轻老师，有一点非常可贵，那就是有一颗纯粹的教育心，以及发自内心的上进心。我曾问过大家：“你们是因为优秀才进工作站，还是进了工作站才优秀？”你们都说：“是因为进了工作站才优秀。”其实不是。你们是因为优秀才进工作站。我这里的优秀，不是指各种优秀证书，而是我刚才所说的一颗纯粹的教育心和强烈的上进心。正因为你们拥有了这两点，才报名参加工作站。就像最近我收到的第五期工作站申请材料，每一位申请者都很优秀，因为他们都有纯粹的教育心和强烈的上进心。另外，我们这个工作站还有一个非常突出而且可能是全国唯一的特点，就是非常自由。这也是教育局对我的信任和支持。教育局只负责经费提供，其他一概不管我。没有“计划”、“总结”、“阶段性成果”“目标考核”，也不对我做任何“规范”，我呢，也给你们以自由。你们看，迄今为止，我没有给你们布置过一次写作任务，从来不要求你们交什么总结之类，也没有要求你们每天必须读多少书，类似于“打卡”之类，一次都没有！多宽容多自由！这在其他工作室是不可能的。我对你们也没有任何“目标”要求，什么这个班必须培养多少高级、正高级、特级教师之类，获得什么什么大奖、发表出版多少文章著作，等等。说实话，能够成为正高、特级有许多因素，带有某些偶然性，我只希望你们永远热爱教育，永远热爱学生，获得职业本身的幸福，如果做到这样，你们哪怕一辈子都只是一个中级教师，哪怕永远都没被评为“名师”，你都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是我心目中最优秀的老师！刚才廖丽涛说的，王慧茹说的，还有其他老师说的，都让我感动。你们不完美，但因为纯粹，因为热爱，就是我们工作站最优秀的学员，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我为你们自豪！![]()
与其想着改变世界， 不如想想怎么改变自己。这是我今天想着重给大家说的。其实，所谓“改变自己”就是“恢复自己”。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之初，都怀着一颗晶莹的心，这颗心被称作“赤子之心”。随着年龄的增加，我们上学、读书、参加工作，慢慢地我们的心蒙上了越来越厚的灰尘。比如，最早我们诚实，后来我们不那么诚实，甚至弄虚作假。我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就是：《为什么我们小时候说假话心虚，长大了说真话害怕？》，这当然有社会的原因，但这所谓“社会的原因”不就是社会在我们的心灵上的蒙尘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心为形役”，开始计较得失，追逐名利，最后失去了自己。所以，我说的“改变自己”并不是要让自己成为一个新的自己，而是要恢复最初的纯净的自己——我们要恢复自己的本性、本心和本色！所谓“本性”，就是“我是什么样的人”，人之初性本善，那我的本性就是善良的，我是一个善良的人；所谓“本心”，就是“我想做什么”，那我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所谓“本色”，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与众不同的色彩，我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地方，那我要做最好的自己。我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其实完全因为我始终忠实于自己的本性、本心和本色，因为我的纯粹。昨天我见到一位大学同学，大学时我俩就是好朋友。本来我俩性格差别很大，他内敛我外向，他稳健我活泼，他冷静我急躁，在旁人看来我俩很难成为特别好的朋友，但我俩因三观一致而成莫逆之交。他曾说：“我俩三观一致，这里的三观还包括善良正直的品质。”昨天回忆起大学生活，他说：“那时候我们都觉得你很纯，特别单纯。在郫县实习，和学生分别时你还哭了。”是的，大学时代，我在班里属于年龄最小的几个，但不是最小的，可哪怕是比我还小的同学，也比我成熟。我在大家的眼睛里就是一个中学生，一个幼稚的小孩儿。但我想说的是，当初的纯，是因为我的年龄相对比较小，我的心智发育相对比较滞后，但我后来一直都很纯，直到现在。这却不是因为年龄的自然现象，而是因为我刻意的追求。当初的纯是一种心理特征，现在的纯则是一种品质特点。当然，别人可能认为我的很纯其实是“很蠢”。几十年来，许多人都给我说过，我的执拗和我的认真害了我，至少让我吃了许多亏，而他们所认为的“吃亏”，无非就是我“该得的”却没有得到，比如“早就该发展入党了”“早就该提拔进入管理层了”“早就应该全国劳模了”……但我坚持认为——直到现在依然认为，没有什么比职业本身的幸福能够给我更大的奖赏了！凡是职业以外的名利，都是微不足道的。而为了获得那些名利，我却极大可能失去我的本性、本心和本色。![]()
其实，从世俗的观点看，我并没有多少荣誉，至少没有人们想象的或者说期待的那么多。我甚至不止一次为了守住自己的纯粹而拒绝某些“荣誉”。我年轻时，就对自己说：“这一辈子我只追求八个字——职业幸福，心灵自由。”得到了这八个字，其他真的不算什么。而现在，我可以说，职业幸福和心灵自由我都同时获得了。因为纯粹，一切都顺着我的热爱、每一步都是遵循我的兴趣，所以几十年后的今天，我成了别人眼中的所谓“专家”。越是坚守自己的本性、本心和本色，就越能让自己的人生幸福。最近，读了一本非常棒的书，强烈推荐大家去网上下单，这本书叫《为什么伟大不能被计划》。作者是美国的两位人工智能科学家。他们以自然、社会、科学、人文等领域的事例，充分证明，一切伟大的成果包括伟大的人生都不是计划出来的。比如，人类的进化，从来不是计划出来的，科学上的许多发明成果不是计划出来的，艺术史上各种流派的出现也不是计划出来的。可以说，所有伟大都是一系列“偶然”促成的。包括伟人名人的辉煌，同样不是从小计划出来的。高考落榜的马云能够想到他后来会成为“商业帝国”的“国王”吗？小学辍学的莫言能够想到长大后会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吗？大学毕业分配到贵州当职业学校教师的袁隆平会想到他将来会成为“人工杂交水稻之父”吗？26岁的大学生胡锦涛被分配到甘肃水电部门时会想到将来自己的会成为中国的领袖吗？哪有什么“有志者事竟成”？有的只有沉醉于自己的兴趣爱好，坚持不懈地做下去，不放过一个个垫脚石，最后水到渠成地迎来意外的辉煌。这就是我刚才给大家说的，恢复自己的本性、本心与本色——守住发自内心的兴趣，咬住青山不放松，把热爱变成信念，最后必然成功。当然，说“必然成功”也不对，说明这本身也有功利心。我们要把后来的辉煌，视为职业馈赠给我们的额外奖赏，是人生给予我们意外的收获。即使这种奖赏和收获我们一直都没有，也不要紧，只要我们获得了职业本身的幸福，这就够了。抛弃功利的“目标”，但并不是抛弃我们的人生追求。这里有五个要点很重要：第一，浓厚的兴趣，这是我们人生的动力，一定要对某件事有强烈的原始兴趣；第二，新奇的眼光，善于发现种种新的信息、新的思想、新的成果，将其与自己的工作联系在一起；第三，敏锐的感觉，抓住一个又一个机会，即《为什么伟大不能被计划》一书中说的“踏脚石”，这些“踏脚石”可能是一本开窍的书、一个引领的人、一次富有创造性的活动……第四，开放的心态，对这个世界保持宽阔的胸襟，拥抱世界所有的文明，宽容所有不同的意见、思想和观念；第五，持续的行动，永远不要纸上谈兵，更不要怨天尤人，重要的是我经常告诉你们的“不停地实践”。首先要改变（恢复）自己，但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改变我们的因素太多，至少有三点：第一，世俗的名利。我们往往被某些蝇头小利所累，被入党、提干、评优、选先束缚了自己心灵的自由。当然，我不是说可以绝对不顾个人利益。毕竟我们也要吃饭穿衣，也要养家糊口，追求尽可能体面的物质生活无可厚非，但这种追求不应是无止境的，何况孜孜以求未必如愿，最后一无所得而徒生悲伤，何苦呢？物质追求应该有限度，住上了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何必一定要有豪华别墅呢？还是那句话——幸福比优秀更重要！第二，狭隘的视野。我们很多老师不能说不善良，不能说不敬业，甚至不能说不热爱教育热爱学生，但他们目光短浅，思想苍白，知识贫乏，因为他们平时除了教材、教参和练习册，几乎什么书都不读。真正的教师必须拓宽自己的胸襟，必须扩大自己的视野，而这只能靠阅读，阅读，不停地阅读——不仅阅读教学类的书，还要阅读教育的书，和教育以外的科技、人文书籍。有老师说“没有时间”，其实时间都是从习惯来，养成习惯，自有时间。第三，扭曲的三观。现在我们的社会充斥着各种被扭曲的三观，很容易影响我们的精神世界。不少谬论甚至披着“正能量”的外衣出现在媒体或网络上，如果我们灵魂苍白，信息源单一，必然容易被带偏节奏。其实，有时候识破某些胡说八道，并不非需要多么高深的理论，只需坚守良知，遵循常识。比如，人只能吃饭不能吃屎，这就是常识，这还需要论证吗？可有人偏要说人可以吃屎，而且还论证人为什么可以吃屎，以及为什么需要吃屎。你只要有良知和常识，就不会上当。![]()
我们都是教育者，教育者的使命就是育人。如果这个“育人”指的是改变人，即影响人的话，那么改变别人，首先得改变自己。我再说一遍，这里的改变自己，就是恢复自己的本性、本心和本色。让自己的教育更加纯粹，遵从自己的兴趣，坚守自己的信念，随心所行。我曾在好几本书上读到一段话，这段话据说是镌刻在英国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地下室碑林中一块无名墓碑上的。我把这段话读给你们听。当我年轻的时候，我的想象力从没有受到过限制，我梦想改变这个世界。当我成熟以后，我发现我不能改变这个世界，我将目光缩短了些，决定只改变我的国家。当我进入暮年后，我发现我不能改变我的国家，我的最后愿望仅仅是改变一下我的家庭。但是，这也不可能。当我躺在床上，行将就木时，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一开始我仅仅去改变我自己，然后作为一个榜样，我可能改变我的家庭；在家人的帮助和鼓励下，我可能为国家做一些事情。然后谁知道呢？我甚至可能改变这个世界。这段话深刻而隽永，它告诉我们一个朴素的真理，要改变世界应该先改变自己。我发自内心地感谢你们延续了我的青春，感谢你们丰富了我温馨的记忆，感谢你们增加了我教育的色彩……以后，我想起你们，会更加温暖，看见你们会更加亲切！我说：“我给大家写了几首诗。其实不用我写，我只需要把这现成的诗朗诵一下就可以了。什么诗呢？就是你们的姓名。我发现，你们的名字本身就是诗，读起来是那么有韵味。”![]()
虽然只有八个字，但我读得抑扬顿挫，真还有点诗味。大家笑了起来。我还说：“我发现有的名字还是对联，比如——宇宙无（吴）小国，世界林大琼！”![]()
我说：“平时我们评价一个人要全面发展，很完美的一个人是怎样的呢？提笔，钟文！”我继续说：“出口——诗语，头脑——慧茹，性格——伶俐！”![]()
我又说：“还有几个人的姓名就是不同时候的自然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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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的小视频。一幕幕场景把大家带回了并不遥远的昨天。大家一边看，一边为我唱着《听我说谢谢你》——![]()
亲爱的李老师，真的好幸运能做您的学生。我一直是四期默默无闻，可有可无的存在，尽管这样您仍然能叫出我的名字，我真的感觉太震惊也太幸福了。当您第一次叫我的时候，我甚至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我做什么事情都不积极，也不会说话，也从没有展示过自己，李老师怎么会认得我记得住我呢！但是李老师就是那么厉害，他可以记住每个学生的名字。两年转眼就过了，我真的觉得好遗憾，感觉自己还没有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怎么就毕业了。从加入工作站不久，教研员给了我一个机会上区研课，对于我们这样的学校来说机会太难得了，所以我倍感珍惜，区研课以后效果不错，陆陆续续两个教研员又让我上了一些其他的课，后来有机会参加区上赛课，再后来成都市赛课，这两年就是在不断地上课，所以一直压力特别大，有时候工作站有任务我真的好想有机会让李老师认识一下我，好想让李老师觉得四期的老师都是很积极的，但又担心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次都望而却步，所以现在觉得好遗憾。但是李老师您放心，虽然我并没有像很多老师那样写文章，开公众号，每天坚持阅读，但是我从没有放弃过上进，我会把您教我们的东西真的用我的教育教学中，每次感觉懈怠了，您一组织活动，来学习一次，瞬间满血复活，所以您看您做了多了不起的事，您激励了无数人！李老师，我特别怕您觉得这四期的老师怎么这么不积极呢，花了那么大的心思去培养他们，结果都不来气，其实我想告诉您，可能现在您没有看到我们成为您期待的那样，但是您对教育的热爱，情怀已经感染了我们，您的想法和理念已经深深地扎根在我们心里，终有一天它们会慢慢开花结果，请您相信我们！啰里八嗦的写了很多，写之前就想过李老师会说这个娃娃毫无逻辑，文笔这么差，想到这些的时候就想退缩了，但是后来还是鼓起勇气，因为我所表达的全是最真实的感受。很幸福也很骄傲能成为您的学生，真希望有那么一天李老师有机会说成为吴丽的老师我很骄傲，为了这句话，我会非常非常努力的，因为我不想让您失望。谢谢您成为了我的老师！（吴丽）![]()
李老师，在我心里，您不需要更好了，您就是我理想中最好的老师！您也是我的一面镜子，前两天读了耿梅的故事，我便不时拿您来反思自己的“真诚”，比较起来，我觉得自己太不真诚了！羞愧难当！那天在范家小学，您让我们思考加入工作站的收获，我也举了手，我当时想说的是：因为工作站，我不断地与我的“初心”相见，我庆幸有这样的一个心灵栖息地，不断提醒我不要忘记教育初心。真诚感谢最最最敬爱的李老师！（杨婷婷）![]()
李老师，这两年工作站的学习真的收获满满。学习地点不同，让我们一直走在教育路上；学习对象不同，让我们除了读书还在读人读世界；学习内容不同，打通了学科之间的界限，拓宽了眼界和思维虽然没有作业，但却自觉自愿读了许多书籍，做了许多实践，还跟您一起找回了童心，自我成长看得见！最后，我想给您提个建议[偷笑][偷笑]以后您上课的课时再多一点，多教我们一些带班的秘诀，然后说话语速稍微慢一点。谢谢李老师的这两年的教诲，相信还有下一个两年，再下一个两年！（蔡娜）我的回复：蔡娜两个意见非常中肯！我以后加强班主任工作的内容，语速快是我改了很多年都没改掉的缺陷，年轻时更快。现在我讲话，如果和年轻时比，简直就是字正腔圆了！我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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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重读——
01 直言不讳答网友：我不会接受任何道德绑架
02 不做“意见领袖”，不为“圈粉”写作
03 别老想着请教别人，只有你自己能够帮你自己
04 也许有一本适合你——为您推荐12本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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