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篇应该是昨天发上来的,正是年二十九,可惜我没找到电脑,大家补着看看吧,新年快乐。)
(这是今天买的虎头,十分精神好看?)
昨晚回完邮件,窝在沙发上,误打误撞地看了个也算关于过年的片子,《吉祥如意》。还挺有意思的,吉林小山村里的年,粘稠错乱的亲戚关系,外婆,舅舅们,存在的呜咽与呐喊,每个人都为了映照他人的存在而存在……像每个人脱离了他人就不再是完整的存在。疲累挣扎下吊着亲情的那一口气儿久久难散。
原来还特别喜欢一个电影:《过年》,李保田、赵丽蓉、六小、孙嘉丽、申军谊、梁天……里面的演员个个都叫得出名字。
特别想向朋友,尤其是女性朋友推荐的一个片子是英格玛.伯格曼的《秋日奏鸣曲》,描述那难以自抑的母女关系时深化到了每个人内在的存在呼喊,也很适合过年来看。那算西方人的年。
年过的是岁月。
风刀霜剑下,“存在”笈笈可危,上仰者苍,下呼者莽,荷尔蒙不太可靠,于是人们依着血脉来抵挡岁月,聚了就是炉火,火星四溅中杂着有烟花屑与唾沫星儿,这纷繁抵挡不了时间也多可以撑一下空间。
早上七点起来,阳台看了眼,海灰恢不可见,天灰恢不可测,濛成一团。只有分割着海的楼宇线条端严。而昨儿买的各种“虎符”倒个个颜色鲜明。于是拆旧符,贴新符,挂双鱼,挂小灯笼,然后去侨港买鱼。侨港停不了车,又转去海欣荣。称了条石斑,一斤明虾,十五块的扇贝,一条带鱼,还有一小堆疑似狗虾还是什么的小虾——给老妈炸虾饼用。
回来就忙了一上午,也只是蒸了石斑,粉丝了扇贝,烫了西兰花,爆了虾,弄了个海鲜豆腐煲。
中午喝了杯红茶兑力娇酒,老妈洗的碗。
后来午睡醒时,就是这工夫了。
听商美人的话,上来报下流水,也报下平安。
对着电脑后面的窗帘,看那帘布里透出的那青灰的天,不由想:又是一年,这一刻,窗外,有多少人心藏猛虎,轻声轻爪的,寒天冷冻的自嗅蔷薇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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